被劳教所酷刑折磨 甘肃毛彩珍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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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甘肃省庆阳市西峰区肖金镇毛彩珍是一位农家妇女,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劳教、拘留、抄家、洗脑迫害以及警察经常的骚扰,一家人生活在恐惧、艰辛之中。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毛彩珍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递《刑事控告状》,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毛彩珍在《刑事控告状》陈述的具体迫害事实。

一、在绝望中,喜得大法

我今年五十二岁,是一位农家妇女,靠卖菜、卖水果为生。我的性格内向,身体一直不太好,患有多种疾病,吃了十几年的药,也不见效,脾气变得暴躁。九七年十一月,我做了子宫切除手术,未休养就去卖菜,九八年五月份,我的病复发,伤口痛得难以自制,不能干重家务活,只能扶着墙或者什么东西打扫卫生,家里饭由不满十二岁的女儿凑合做。

我于九八年八月份幸遇法轮大法。我坚持每天早上参加集体晨炼,晚上看师父讲法,不知不觉病全好了,我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我深深知道,要不是得遇大法,我的命早就没了,我不仅身体好了,精神也好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我,是师父和大法给了我新生命。

二、上京证实大法遭中共迫害

二零零零年阴历三月初五,我和法轮功学员曹强强、史喜琴、还有董志镇的法轮功学员张治和、曹明利、安安一同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上车刚走时,被曹强强的丈夫发现,曹强强被她丈夫从车上拉下来。我们到火车站进站时,我和其他四位法轮功学员被董志派出所警察马忠红、袁生瑞和肖金派出所警察张正华绑架,被劫持到肖金派出所。

三月初六,我们被非法拘留,肖金镇司法高清良、刘世虎、刘新民等上门骚扰家里人勒索钱财一千元,说如果不给,就要揭房上的瓦,最后家人借了八百元给他们,才罢休。

阴历三月十七,肖金镇逢集,人多,我与十六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迫游街示众,侮辱,并被绑架到电影院开所谓“批判大会”,晚上又将当天录像在庆阳电视台播放。一月后,我丈夫被迫签了字,又被勒索二百元后,我才回到家中。我每天被迫到派出所签到,副所长王俊科又多次上门骚扰。

二零零零年阴历六月初,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晚上看师父讲法,在路上遇到派出所警察,这时天突然下起了大雨,雨过后,我就去曹贵芳的门市部里。十点多,肖金派出所经警察来敲门,进来一看我也在,就把我们两个叫到派出所,打我们,逼问还有几个法轮功学员,我被警察谬××打了两拳,十二点后才放我们回家。第二天又叫到派出所,强迫我们站在院子里晒太阳,下午五点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的阴历六月十八,肖金派出所张正华和一姓键的镇长在肖金幼儿园强行办了一周的洗脑班,期间我和其他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都不准回家,(家里送饭)逼迫我们除草、清除垃圾,修路,侮辱我们,在肖金文化站还办了一次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阴历十月初八,我第二次上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关押一个月。阴历十一月十七,肖金派出所副所长王俊科到我家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不去,王俊科说,问完话你就回来。到派出所后,王俊科就不让我回家了,要送我到戒毒所。我说:“我要回家”,王俊科不让,一会来了一群人说要办事,围住了王俊科,我就堂堂正正走出了派出所,到街道朋友的商店呆了一天,肖金派出所警察邵军在我家等了一天。

从此我被迫过上了流离失所的日子,我丈夫卖菜,还要做饭,老人年纪大,孩子又小。快过年时,我赶腊月二十八晚上回到家,三十晚上三点半,派出所来人打门。当天天刚下过大雪,我再次被迫离家,当时天气寒冷,满地是雪,看不清路面,我就在田里炼功。后来听说派出所警察进来看有脚印,就到墙背后去看。

二零零一年阴历三月二十,我在妹妹家,肖金派出所所长金建勋,副所长王××、张正华,把我从妹妹家绑架到肖金派出所,铐在树上,晚上把我送到戒毒所,非法劳教一年。

三、在兰州女子第二劳教所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二,我被劫持到兰州女子第二劳教所,中队长范怡云常常指使吸毒犯马树林、刘萍、李佳、马维兰(几个组的组长)对我百般刁难,不准与别的法轮功说话,不准上厕所,打饭都由吸毒犯带领着,常常受到吸毒犯的打骂。

二零零一年五月初四,劳教所开大会,田科长在大会上污蔑大法,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被吸毒犯李佳将我拉到组里打倒在地,裤子被绊烂,眼睛被打青,随后双手被铐在高低床的上栏杆上七天七夜,每顿只给吃半个馒头,吃饭、上厕所只给半小时。外出劳动时,强制我背土,背不动吸毒犯就大骂,兰州七八里公路的两侧就是我们垫平的。

二零零一年九月初九,我在劳教所院内炼功,被范怡云叫去,问:“你炼功没有?”我说:“炼了。”范怡云又问:“你平时偷着炼过功吗?”我说:“我没有,修炼是堂堂正正的,我为什么偷着炼功。”范怡云就将我又铐了七天七夜。过中秋节,范怡云没收了我八十元现金(绑架进劳教所搜身时没搜走的)。

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劳教所三个队长(杨得兰、范怡云、马讳),把我叫去一晚上企图“转化”,我不配合,我写了我对大法的认识,几个队长气得眼睛直蹬,脸色发青,用脏话骂我。从那天开始,我白天劳动,晚上被罚站,有时站到天亮,有时站到晚上十二点,有时凌晨两点,一直站到过年。过完年元宵节后,范怡云、马讳、又罚我站,强迫“转化”,我不配合,又被挂了七天七夜,脚站肿了,身上直发冷,有时站着就睡着了,还说梦话,眼睛看东西都模糊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二,我被非法劳教期满,劳教所不放。三月二十八日晚,范怡云把我叫去,发疯似的用胶皮棒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打,打一下,我惨叫一声,打一下,我惨叫一声。恶警打了七八下,看我只是惨叫,范怡云的魔性更大了,又将我铐住挂起来狠狠地打,打了几下,看我不惨叫了,范怡云才停住,将我放下来,又叫来几个吸毒犯组长(郑文颜、李佳、刘萍)将我挂起来,范怡云走了,叫几个组长打。刘萍狠打了我二下,顿时我肚子剧痛,头上直冒汗,吸毒犯把我放下来,刘萍将手拉住写所谓的转化书。我的身体被打成了茄子色。那天晚上,还有两位法轮功学员遭到邪恶的迫害。

因多次长期的铐挂折磨,我手上脱了一层皮,手指肚到现在还发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我回到家,被超期关押四十二天。

四、骚扰接连不断

二零零三年六月,肖金派出所副所长范哲和市局人到我家,进门就乱翻,翻到一份真相资料,问我哪来的,我说门外拾的。二零零三年八月份,肖金派出所苟亚东等二人闯入我家,进门就各地方乱翻。二零零四年阴历四月二十四,一位法轮功女学员被绑架到肖金派出所,我丈夫未修炼,也被绑架并非法抄家。这位学员说是我给的资料,被勒索二百元后放回家。当天下午六点多,肖金派出所所长张晓华,副所长范哲,还有一个女的,气势汹汹地闯到我家到处乱翻,连炕洞里,麦袋子里都翻,锁着的柜都要打开翻,屋子翻得乱七八糟。张晓华对我说:“你什么时候劳教回来的,你还想劳教吗?今天如果在你家寻出一个纸条都要把你抓走,”我说:“那个地方是关坏人的坏地方,为什么要关我们这好人呢”。恶警最后啥也没翻着。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刚从娘家回来,肖金派出所副所长范哲又去我家,进门就把我的包抢去,我马上又抢回来。九月范哲又去我家让签字,并说:“你不签字到年底我没法交差。”我不配合,过年我在街上卖菜,范哲也要去看一看,看我在不在,还多次骚扰。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农村人正在收庄稼,西峰市局和肖金派出所的人上我家骚扰。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九点多,我去学法点,肖金镇派出所韩广军等五名警察到我家骚扰,门锁着,他们就在我家门缝里夹了一个纸条,叫我第二天十点到派出所去一趟。二十五日下午四点多,我不在家,我丈夫在家,西峰市局和肖金镇派出所所长席凯,副所长王治,还有一个女的共五人到我家对我丈夫说:“别人说你妻子一天跑的联系着”,他们各个地方都看遍,逼我丈夫要出我住的房子钥匙开了门,抢走师父的法像,三把装真相小册子的塑料袋,一张挂历,还拍了照。二十七日我在街上卖菜,我丈夫刚回到家,来了五个警察进门就把我电动车钥匙拔下,打开后盒,抢走大法书《转法轮》和师父《洛杉矶市法会讲法》、mp3,二十几个护身符。二零一一年阴历九月十六日三点多,天下着雨,肖金派出所高小飞等四人到我家,我客气地招呼他们,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还胡说,逼我签字,我就一直坐着哭,他们就走了。九月二十三日十点,我刚开门倒垃圾,高小飞又领几个人来了,我一看,就顺手把大门一关,不让他们进门,并严厉地对他们说:“你们今天又干啥来了!”他们说:“就上回的事”,我说:“你们今天来了,明天来了,你叫你们领导来,我做好人错在那里?”我就一直和他们讲道理,后趁他们不注意,顺墙背后绕一圈,正好公路边停了一辆车,我坐车走了。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六,我在医院看望父亲,儿子在家,肖金派出所三人由我村干部姜小明领着到我家骚扰,七月十七,又开了两辆大车在我家门前停了半个小时。

五、结语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我被非法抄家四次,非法刑事拘留二次(六十天),非法行政拘留一次(十二天),非法劳教一年零一个月半,被迫流离失所二次(五个月),肖金幼儿园办洗脑班迫害一次,文化站办洗脑班迫害一次、大会侮辱一次、骚扰十多次。

这些年我按“真善忍”的原则做一个更好的人,却遭到无端的迫害,亲人们为此也承受了太多压力,这祸根不就是江泽民吗?因此我请求最高人民检察院对造成我严重伤害的元凶江泽民依法提起公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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